AO3=Longci

【Slam Dunk 牧仙】清田信長覺得不對勁。 (牧紳一X仙道彰)


配對:牧紳一X仙道彰
分級:PG-13
字數:近三千.
沒有聖誕味的聖誕賀文~


清田信長覺得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幾近直覺念頭的閃過他腦海,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他天真無邪的腦袋又整理不出個所以然。

他慢跑的腳步放緩,喘著氣目不轉睛的盯著球場,做了幾個拉筋的伸展動作後坐了下來,身旁的福田吉兆相當刻意的打了個哈欠,清田信長投以鄙夷的視線,福田吉兆一言不發地斜橫回去。

「你到底有什麼意見可以直說啊?」清田信長老實不客氣的說。

福田吉兆一臉興致缺缺的看著他,持續轉著指尖上的籃球。

清田信長在爆炸邊緣,他從以前就很受不了這個陰陽怪氣、目中無人的傢伙,要不是兩路人馬狹路相逢,他才不可能心平氣和的和對方並肩坐在這裡看隊友打球。他又恨恨的看見球場上仙道彰從牧深一的眼皮下搶走了籃板,迅速傳給另一頭的植草智之進行反攻。

綜觀幾回陵南的比賽,清田信長總覺得仙道彰的球風正悄悄的轉變著,每一次見到他都會有不同的變化,逐漸形成一股帶有領導風範的穩健,而這種轉變並非抹殺了他的個人風格,而是沉穩中依然嶄露著他獨有的鋒芒,好似一塊變幻莫測的銅牆鐵壁,既收放自如又無堅不摧。

球場上的戰爭逐漸白熱化,清田信長焦急起來,不是正式比賽也不能在陵南面前丟了面子,更不想被身邊的福田吉兆看扁──他激動地衝著球場上的人比手劃腳一番只差沒有搖旗吶喊,順利換來牧紳一的半個白眼。

福田吉兆手上轉動的球掉了下來,他看了眼手錶,撇了撇嘴,決定遷怒於身旁的清田信長:「你才有什麼意見,一直盯著『我們的』仙道做什麼?」

「啊?我、我哪有——我在偵查敵情——」清田信長轉念一想,說不定福田吉兆會知道些什麼,便一鼓作氣的把噎在心中的疑惑傾瀉而出:「你不覺得奇怪嗎?」看福田吉兆挑起眉,他立刻解釋道:「我是說仙道前輩跟牧前輩,你不覺得奇怪嗎?」眼看福田吉兆依然猶如一尊入定的佛像,他只得把話說得更明白些:「就是剛才中場休息的時候,你沒有看出奇怪的地方嗎?」

「沒。」

清田信長深吸一口氣,忍住當場發作的衝動,像個文明人般侃侃而談:「剛才中場休息的時候,你應該也看到了吧?牧前輩給仙道前輩遞水了,好吧,你可以覺得這很正常,但注意,不只遞水,還遞了毛巾,遞完毛巾還不過,看到仙道前輩忙著喝水擦汗和隊友講話,你知道牧前輩做了什麼嗎?。」

「?」

「他發現仙道前輩的鞋帶快掉了,就順便,連猶豫都沒有,蹲下來幫他繫好鞋帶,很順手的樣子,繫完還一副沒事的樣子跟武藤前輩討論戰術。」

「……所以?」

「還所以?所以我說啊,他們感情那麼好的嗎?」

福田吉兆換挑另一邊的眉毛,波瀾不經的說:「這就是你往死裡瞪仙道的理由嗎?是你們牧前輩做的事情你瞪他幹嗎?」

「他們感情『該』這麼好的嗎?而且──」清田信長說不出口的是:『大家都是爺們難道這樣親暱的舉動正常嗎?』。

「……要不然呢?」福田吉兆頓了一下,「你該不會以為我們跟你們真的恰好在路上碰到,然後順便一起練球、比場賽吧?」

清田信長硬生生吞回快要脫口而出的「難道不是嗎?」只能摸摸鼻子納納道:「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啊?我們學校跟之前跟陵南也沒什麼交集啊?」

「什麼時候開始……」福田吉兆一臉稀鬆平常的說:「大概從冬季選拔後吧,變得形影不離的。」

清田信長感到『形影不離』四個字重重砸上他的腦袋。

「牧前輩經常跑來我們學校找仙道練球,一開始還挺煩的,但是久了就習慣了。」球場上的牧紳一成功攔截到仙道彰的球,福田吉兆咂嘴表示不滿,這種情形下仙道彰要搶回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歷經幾番失敗後,果然最後球被分了出去。不到一年光景,曾經的海南大附屬王牌牧紳一在球技的巔峰上又產生了突破,有時候福田吉兆甚至能在幾個運球的身段或投籃的姿勢看到了仙道彰的影子,毋庸置疑的成為更加難纏的對手,幸而牧紳一已經畢業了,暫時不會在球場上遇到他。

福田吉兆先前聽到陵南的幾個隊友討論仙道彰和牧紳一的事情,原本大伙對牧紳一的頻頻來訪有所忌憚,更多的是困惑,相田彥一曾脫口而出:「大學生很閒嗎?」大家搖頭晃腦的都沒有答案,仔細想想,一個大學生來高中生的場子充當間諜分明有點不切實際,他們很快的就拋下了幼稚的揣測。牧紳一每一次現身目的也不都是打球,往往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看他們練球,或是看書、聽音樂,等到他們散場了才跟仙道彰一起離開。漸漸的,大伙習慣了牧紳一的存在,牧紳一也融入了群體,偶爾會分析大學籃球聯賽的近況給他們聽,或是指導他們練球,成為陵南籃球部司空見慣的日常。

「所以今天是特地讓我們跟你們練球嗎?」清田信長不可置信的說,內心的疑惑愈來愈深。

福田吉兆聳聳肩,彷彿不屑的說『是又如何』。

「咦?他們已經開始了啊。」清田信長和福田吉兆背後響起神宗一郎姍姍來遲的聲音。「你們不熱身嗎?」

「剛才熱身過了──這個不重要,你過來一下──」清田信長把神宗一郎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低聲問:「你知道牧前輩跟仙道前輩的事情嗎?」

「嗯……這得取決於你說的是哪件事情。」神宗一郎字斟句酌地說。

清田信長壓住神宗一郎的頭,湊到他耳邊難以啟齒的嘶聲道:「你不覺得他們很、很──怪嗎?福田說牧前輩常常去陵南找仙道前輩耶!」

「他去找仙道做什麼?」神宗一郎天真的問。

「打球啊!」清田信長把聲音壓更低了,生怕另一頭的福田吉兆聽到他們的對話:「剛才休息時間牧前輩還綁鞋帶遞茶水的──你說,是不是很怪?牧前輩他該不會、該不會──他是不是要挖腳仙道前輩去筑波大學啊?你說是不是?真是氣死本大爺了,他對我們都沒這麼關心!」

神宗一郎噗茲一聲,笑了出來,清田信長縮起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介於驚恐與嫌惡之間。

神宗一郎還在笑,場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由牧紳一率領的「海南隊」勝出,球員們紛紛走回休息區。清田信長雙手插腰,神宗一郎笑得愈久,他的情緒從惱怒漸而轉為困惑最終無奈的也跟著笑了出來。

兩個人笑得像傻子,牧紳一剛回到休息區就看到這樣的光景,順手把毛巾拿給仙道彰問道:「這兩人在笑什麼啊?」

福田吉兆聳聳肩,仙道彰朝他們的方向望去,彷彿被感染似的也傻傻的笑了起來,牧紳一眼看仙道彰沒打算接過毛巾,便理所當然的擦起對方額頭上的汗,不忘象徵性的牢騷一番:「要是感冒怎麼辦?上次你感冒病了好久,我很擔心你。」

「現在是夏天啊。」仙道彰反駁道。

「夏天更容易著涼,上次你運動完回家直接開冷氣快把我氣瘋了,能不能多照顧自己一點,你就是太隨興了。」

仙道彰委屈的同時卻笑吟吟的說:「那就得請牧前輩多多關照啦。」

也不知道是運動過後的關係還是仙道彰的關係,牧紳一的臉更紅了,他灌了一口水咕噥:「我又不可能隨時在你身邊,」他看到仙道彰垂下的嘴角趕緊惜字如金地補充道:「但我盡量。」

仙道彰彎起眼角笑出牧紳一最喜歡的笑容,沒被溽暑融化的心此刻融化的徹底。

牧紳一和仙道彰周遭彷彿搭起了海市蜃樓般粉色的泡沫結界,渾然不覺笑成一團的兩人早就不笑了,眾人都屏息著向他們投以疏離而莊重的目光。

「……就是這麼回事,你懂了吧。」神宗一郎說。

「嗯,懂了。」清田信長的語氣裡頗有幾分四大皆空的悲壯感,目睹了牧紳一把繡有「筑波大學」字樣的運動外套披在仙道彰肩上,從此之後看到仙道彰穿著這件外套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也只能見怪不怪了。


後記:


寫日常沙雕甜文真的很難,腦子一坨糨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三小。

這篇可以算是〈Will You Be My Valentine? 〉的後續,同一個世界觀的。

牧大一,仙道高三,大學生X高中生最萌了喇!!!!年齡差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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